乌鸦布菲

亮晶晶!亮晶晶!

【萨莫萨】乌鸦说这是一场谋杀

冒着早八睡不醒的风险来一个极限短打

与史实完全不符

灵感来源于热门问题“我从乌鸦手中夺取玫瑰。”
















      “咔嚓!”照相机的闪光灯亮起又灭。一群人簇拥着萨列里走出莫扎特的府邸,最内圈是警察,最外圈是记者。

       今天,就在今天,萨列里将以谋杀沃尔夫冈.莫扎特的罪名被送上最高法庭,在那里等待他的,是每一个曾被莫扎特音乐所打动的人的唾弃。或者说,这种唾弃,从萨列里被押出莫扎特府邸时就开始了。世人们愤怒的目光,每一下都像是给萨列里扇了一个狠狠的耳光,于是萨列里闭上了眼睛,反正人流推挤,他不会被送往别的地方。但是那种一个个最真诚的内心所迸发出来的仇怨,仍然刺痛着萨列里的每一处肌肤。

      “咔嚓!”照相机蹦出火花,记者们推挤上前,想要争夺一个最新头条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乌鸦从一棵树上飞往另一个树上。它突然叫了一声: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这是一场谋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萨列里是在五年前认识莫扎特的。在金碧辉煌的美泉宫,萨列里第一次见到那个充满活力的小伙子。他像一颗燃烧的星星一样,不遗余力地照亮着美泉宫每一块腐朽的角落,其中也包括萨列里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奉劝你——待在彼此的位置,我们都相安无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惜莫扎特并不理会萨列里的警告。他仍然肆意地挥霍着自己过人的天赋,却不见背后的权贵已经开始露出獠牙。

        莫扎特对此一无所知,他终日欢唱,甚至爬上萨列里的阳台,轻轻敲着自己新创作的旋律。

      萨列里当然知道莫扎特来了,但他却只是躲在房间的阴影,那个窗外月光照射不到的阴影处,偷偷的在莫扎特的旋律中颤栗。

     不过莫扎特却是越来越大胆,他翻过阳台的栏杆,穿过昏暗的房间【当然,我们的萨列里大师藏得很好,莫扎特并没有注意到他,不过确实给我们的萨列里大师吓出一身冷汗】。他将带着清晨露水的玫瑰,连同着他的气息放在萨列里最喜欢的雕塑边。

      多么大胆的示爱。可惜这终究是一场噩梦。

      莫扎特越来越大胆,他屡次触碰着权贵们的底线,终于,那些带着最“尊贵”的腐朽的人一齐将莫扎特推下剧院的舞台。

      莫扎特开始将他的魅力,他的才华,将那一声声来着天国的叩问带给在生活中挣扎的百姓。

      萨列里承认,他总会让自己的马车在离莫扎特表演的酒馆不远处停下,让那带着轻佻的问候的词句与音符剥离着自己可悲的灵魂与才华。

      莫扎特也时不时的会去“访问”一下萨列里,带来一些令萨列里面红耳赤的告白。它们大多以音乐的形式呈现,这时候萨列里就可以以“太多音符”为借口,掩饰自己微红的耳尖。不过有时候莫扎特却是低声而又轻快地在萨列里耳边呢喃着:“我爱你,大师,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萨列里被押到最高法庭,他站在法庭中央,光洁的大理石却映不出所有人的模样。法官重重地落下审判的锤子。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在上面,居高临下地公布着萨列里的罪名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安东尼奥·萨列里,于昨日,闯入沃尔夫冈·阿玛多伊斯·莫扎特的府邸,将其谋杀……死刑,即刻执行”

         大理石地面上仿佛出现莫扎特的影子,他在哭喊着,无助地伸出双手,想把萨列里拽离此地。

         法庭外的乌鸦在天空盘旋,每一只都在重复着“谋杀”二字。

        莫扎特快要死了,萨列里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。他匆匆忙忙赶到莫扎特的府邸,却只来得及和他的好友,他的爱人道别。

       “别哭啦,这又没有什么,医生说我的脸色已经开始好转了,我猜我春天就会完全康复,到时候,我们一起去看看郊外的那片花海怎么样……”莫扎特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丝微笑,这是他生病以来第一次绽放笑容,却止不住萨列里眼里黯淡下去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莫扎特还是没能走入那个春天。萨列里被有心之人以谋杀的名义举报给敬职敬业的巡警。

        法庭外的乌鸦还在盘旋,它们不断诉说着:“这是一场谋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铡刀落下,连带着照相机的“咔嚓”声。乌鸦不再呼唤,萨列里府邸的那一株玫瑰花抖落了它的晨露。












我从乌鸦手中夺取玫瑰


我低声问玫瑰


“为何乌鸦总盘旋在我们上空,


为何乌鸦总觊觎着玫瑰……”


我听到一个声音在窃窃私语


因为乌鸦是你,玫瑰才是那落下的铡刀。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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